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
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
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
母亲的鼻息隐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
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
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钻了进去,那里与记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钻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如梦初醒拔了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毛。
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
母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
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在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熘的小舌也在淡淡地回应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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