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自个儿在客厅沙发腻歪。
不知从什么时候,秦广约我的热诚也越来越小了,我问他咋回事,他没明说,但从他富二代的身份来看,大概是家里发生了啥,被其老爹秦董事长限制出行了。
今晚的局在老地方,凤凰楼,林茹一案的风波过去后,这家老牌人气夜总会也回到了从前巅峰。
依然是灯红酒绿,依然是纸醉金迷。
魏源也在,这些个秦广手下的马仔几乎人手一妞,不亦乐乎,我本能地反感这种场所,所以没把学姐带来。
酒还没过三巡,这位公子哥就搂住我,满身酒气,眼神已然迷迷煳煳,「最近……陈队长,在干啥呢?」老实说,我没想到秦广第一句竟是问起母亲,但听到这话时,我心中却末有太多的惊讶。
我老实回答,「在家养病呢」「伤得严不严重?」「还行,」我给他倒杯水,「喝不了就别喝了,犯不上」「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组个局……」他瓮声瓮气地,声音也十分漂浮,语调忽上忽下,总感觉稍不留神就能飙到百里开外。
我没再理他,好一会儿,我的眼神不自觉向旁边的魏源飘去,也有段时间没见,这货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另外……也似乎没以前那么殷勤了。
也许这货知道投机取巧行不通了吧。
我想。
就这打量的一会儿工夫,这货若有所感似的也看了过来,见是我,扬扬下巴笑道,「远哥」。
我也点点头。
是有点不一样了。
等酒终于过了三巡,个别脑残直接在包厢里就干了起来,那些裸露而廉价的肉体,那些癫狂而病态的举动,令我一度想逃离这里。
干嗨了,就开始吸,忽然我怀中的公子哥一激灵,好一阵儿我都忽略了他的存在,毕竟他死气沉沉地躺在我怀里,呼吸绵长。
这会儿却出奇地精神,张口就骂,「妈的脑残啊?不知道最近风声紧啊?滚回去吸!」
那些个瘾君子瞬间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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