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一番深夜畅聊的请求。
如果有,这个人只能是变态。
所以今后我对这个酒鬼、赌鬼贴上的标签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变态的形容词。
「很晚了,睡吧」几乎没有停顿,像是未经思考,但对母亲了解甚深的我还是从此中微小的差别确认出母亲此前进行了一番短暂而迅捷的思考。
思考的问题很明确,如何劝退房门外的变态前夫。
片刻,「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我们没什么谈的」母亲说。
像是顿了顿,「我就这么招你嫌?」此话像是落进无尽的空洞里,久久不见回应。
不清楚过了多久,也可能是我半夜脑子太乱,只听见母亲叹了口气。
「开门吧,我就看你两眼」酒鬼显然想法不纯,只是我不清楚母亲是否知道,也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丝袜的事。
「回去睡吧,」停顿半晌,母亲依然是这句话。
然后是无尽的沉默。
以至于我开始怀疑父亲是否离开了门前,以及母亲是否就此不管,自得入睡。
但陡然响起的砸门声无情地撕碎了我的这些侥幸。
这咚咚的声响愤怒且急躁,像憋了许久的火得不到宣泄。
我甚至担心门会被酒鬼就此敲烂。
警花陡然响起的呵斥也无缝衔接进这癫狂的乐章中,「陆雄你疯了?!」「对,我是疯了!看不到你我疯了!」很惊讶酒鬼此刻还能有如此清醒地整理语言。
「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清楚!别在我这撒野!」母亲不得已旧事重提。
最^新^地^址:^YYDSTxT.ORg但酒鬼显然不吃这招。
「小远还在睡觉,你别把他吵醒了!」警花就是警花,在这种时刻也能冷静下来,关心冲突以外的事物。
倔驴依然我行我素。
「你真是疯了。
陆雄,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母亲冷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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