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性地安分了几天,不再向母亲提比如参观警局、参观她办公室等要求,我觉得当晚父亲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过去的那些阴影重新笼罩在她心上,因此我不想再给她添乱。
然而心细如母亲,一天我俩正在厨房搞菜,她忽然捏捏我鼻子,「小鬼头,还知道心疼你娘」看着她又重新择菜,我噘嘴,「弄我一鼻子水」「那就擦擦!」她愣了愣,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脸上怼。
我呐喊,「这是抹布!」一番打闹,死掉了好几天的气氛终又活了起来。
这天母亲难得地穿着条包臀短裙,大牌,香奈儿,来自我姨沈夜卿。
消失了许久的丝袜也以肉色的款式重新附着在这双挺拔的长腿上。
比起往日父亲在时,无疑多了几分艳气。
父亲在时,母亲不是牛仔就是长裤。
看到她重新愿意打扮,我知道她心情的确好了起来。
···但待在北海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因为江南的瘾君子或许在盯着我,我就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但五月底,我安全回到了江南,甚至竞选上了交换生。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母亲的运作,彼时我还不知,对当中的细节我也是后来通过母亲口述才明朗的。
也就是在我到北海的第十二天,母亲将包括我给的那些在内的材料移交到江南总公安局,有了这些材料,再对薛瑞那帮人进行体检,便可直接把他们送进监狱或少管所。
但这之后的几天江南公安局迟迟没有动作,原因是此事被上层压住了。
从中可见警方高层与薛瑞背后的毒枭有所勾结。
但母亲以交流为由回到江南,在这一星期内她自己领队以雷霆之势将薛瑞等人抓捕归案,并揪出了薛瑞背后的大毒枭。
此毒枭竟然是薛瑞的父亲,薛长。
而薛长是江南市第一中学的最大校董,学校的大半政策基本都得经过他同意。
而就是他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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