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没有任何免疫力。
之前有段时间我俩好长没有联系,我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说一切都好,近期秦氏还在市内北部郊外的地皮开发了两栋小区,卖得很好,几乎眨眼间就售空,此销售速度甚至刷新了她本人的认知,尽管在开发这行她已从业多年。
慢慢一切都回到正轨,消失许久的秦广也开始联系我。
当天我们就到熟悉的凤凰楼聚会。
我问他之前是不是被他爸关禁闭了,好久不见人。
他说差不多,说他爸不让他和我来往。
接着他自侃说自己是个一身恶习的花花公子,他爸应该是担心他跟我这个警察儿子来往,属于自己投案自首。
正当我想说我不会这么干,至少我目前还不是个正式的警察,犯不着靠他给我刷业绩。
他又接着说他相信我,相信我俩是好朋友,我不会这么干。
一套流程下来,喝酒、唱歌、打牌,我发现他带来的这些个哥们也不吸了,看来江南市的环境真的在母亲的努力下被净化了。
但我还是问他怎么没打算搞一搞。
他说现在不好搞,管得严。
我点点头。
我理解,现在市内的把控非常严,毒品的流入流出受到严重限制,市内应该是没什么货了,他们也就自然很难搞到货了。
然而接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酒局搞到中途,两个马仔贴到秦广这边,说那边开搞了,他们好几天没吸了,想先过去。
秦广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我则是石化在了原地。
那边?好几天没吸?先过去?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我理解的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问秦广,「那边是哪?他们过去是干啥?」秦广顿了顿,摆摆手道:「没什么,就一个娱乐活动,他们想过去凑凑热闹」从我有限的经验里我无法分辨眼前这个富少是否在撒谎,我可以确定的是「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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