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啥?」母亲四处瞧着。
「都行」「啥是都行?」「都行就是都行呗」「特地带你来买菜,你给我说都行?」「额……那……买个猪脚?」「还有呢?」「吃不完了」「没事,允许你浪费一次」这个教我节约的女人竟然允许我浪费,但想到这与她教我的背道而驰,我便想了想说:「再弄点红烧肉吧,不用太多了,半斤」「嗯」肉也买齐,「蔬菜想吃什么?」「就……菠菜吧」在卖菜大妈给母亲择菜的间隙,我随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巷道映入眼帘,令我忍不住一震。
熟悉的巷道里,几个熟悉的褴褛的残疾男孩、女孩错落在两边墙壁,向路过的人行乞。
我对他们手中的铁钵印象很深,里面总是满满的,不得不说,西城区这片的人确实很有善心。
年少时母亲曾问我,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干。
她说那你去要饭啊?我说要饭可以啊,听说一天好几百块呢。
回应我的是母亲的一个白眼。
这稀松平常的一次对话却让我记到现在,我当时的回答毫无夸张成分,这每个行乞的小孩一天总能拿到几百有时甚至上千。
我想当初如果母亲没有的拼命,把我的嵴柱治好的话,也许一生只能爬行的我或许也只能像他们一样生活了吧。
像他们这样过日子的话,除了卖相寒碜了点,没别的毛病。
一天几百上千的收入,肯定用不完。
我好奇他们会不会存起来。
这样行乞个大半年恐怕治疗残疾的费用都存得下了。
当然了,假如他们还没错过最佳治疗期的话。
…暑假的日子千篇一律,每天我只做四件事,锻炼,看书,吃饭,睡觉。
自从《扫黑漩涡》大爆后,学姐的片约也是多了起来,整天忙不见人,见面的机会也自然少了。
那位沈姨呢,也是如此。
前几天听说市中心有名的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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