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区别的。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于是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陈丹烟一手要撑着床面,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伸到阴唇下的肛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一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因为半个屁股悬空,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陈丹烟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鸡。
她躺了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穿内裤。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上,先右手撑开内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洞里。
这种大的肢体动作,也很痛。
穿完内裤后,把裙子拉回到下身,陈丹烟躺在床上,松了口大气。
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药是每天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头,她每天都得吃。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此刻,在书房里的陆远,也刚用丝袜撸出一发。
丝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裤袜,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射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射外面还是抵着丝袜的私处射,但最后欲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母亲挑起的欲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被学姐、沈夜卿挑起的欲火,他还比较能忍。
对于母亲,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抵着丝袜私处射,这样爽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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