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弄,把陈丹烟的身子不断的撞击在面前的衣柜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咚隆”声,像是要地震了一般。
两人身上出了大片的汗,像刚进行完一场激烈赛跑,陆远“呼哧呼哧”的喘气如牛,陈丹烟“嗯啊嗯哈”的呻吟不断,两只雪白的玉手攀着衣柜,细嫩的手背上现出一条条秀气的青色血管,可见用力之大。
“啊啊轻点轻点”“呼哧呼哧呼哧”陆远的肉棒虽然不算长,顶得不深,但架不住粗大,摩擦到位,每一次进出,伞状的龟头都狠狠的摩擦陈丹烟的阴道口,肏进去时就狠狠的一捅到底,毛茸茸的卵囊撞击在敏感
娇嫩的菊眼上。
这一番又狠又快的暴肏下来,就算她平时再怎么勤于锻炼,但毕竟身子空旷多年十分敏感,这会儿便也不免被陆远干得死去活来、不得不求饶。
但陆远不管不顾,像个凶兽一样,抬起陈丹烟一条长腿架到衣柜上,让到处都是白沫的淋漓淫穴显露无遗,腰胯绷紧,更加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啊衣柜要倒了衣柜要倒了”
衣柜被撞得“轰隆隆”响,被儿子抵在衣柜抬腿暴肏的陈丹烟慌道。
这第五发,陆远又持久又勇猛,把陈丹烟干到这里,又干到那里,床上,地毯上,梳妆台边,衣柜边,沙发上,椅子上,姿势换了又换,男上或者女上,金鸡独立,观音坐莲,火车便当,狗交后入。
靠着不断的变换场景、变换姿势,陆远一直持久不射,肉棒持续通红坚硬,把陈丹烟干得死去活来、呻吟不止,两只黑皮红底高跟鞋在交媾的过程中都相继脱落下来,崭新的情趣内衣没穿多久,也被陆远扯了个稀烂,零散的掉落在房间各处。
两人最后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在房间的浴室瓷砖墙壁边后入,陆远抵着母亲的肥白大肉臀猛干,两手狠狠的抓着两团丰满软弹,嘴巴咬着柔软的秀肩,一番“啪啪啪啪”的暴肏后,几乎是要将膝盖被肏软的陈丹烟肏跪、肏趴下来,才终于是到达了极限,抵着雪白肥臀“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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