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抽屉拿了一件东西,房老师满脸疑惑:「这是……皮内裤?」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东西叫贞操带,你穿上这个,就不能把跳蛋扣出来了。
放心,大小便是可以的,上面有两个通气孔」房老师将信将疑地穿上贞操带,我用钥匙把锁扣上,「咔哒」一声,房老师的两只肉洞被锁了起来。
房老师的骚样儿看得我鸡巴又硬了,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坐在沙发上,让房老师给我打个奶炮。
房老师跪在我的胯间,熟练地掏出我的大鸡巴,用两团硕大的肥奶夹住,卖力地上下揉搓起来,活脱脱一个卖屄多年的老婊子。
「舒服吗?」房老师一边打奶炮,一边慈爱地看着我,眉梢眼角都是浓浓的欲望。
我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鲜嫩欲滴的红唇,正在柔软温暖的乳肉海洋中载沉载浮的大鸡巴硬成了铁棍。
我拍拍房老师的脸,房老师心有灵犀地低下头,用骚哄哄的小嘴嘬了一口我的龟头。
我的鸡巴如遭电击,一阵止不住的快感涌上来,「噗噗」,精液喷得房老师满脸都是。
房老师抽了一张餐巾纸,帮我把鸡巴清理干净,又深情地亲了一口我的鸡巴——她的小嘴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和我亲嘴了,这一亲就是她的临别之吻。
我系好皮带,带着行李,离开了家。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下了飞机,我拿好行李,就乘车回到东三环的家。
北京的空气比以前好多了,但和我家乡的省会还是没法比。
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和儿子,心里暖洋洋的,现在的我,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在北京有个家,有出身显赫的老婆和活泼可爱的儿子,在省城还有个大房子,里面有个百依百顺、爆乳巨臀的熟女尤物,手上还有谁也不知道的600万现金,日子实在是美极了。
上天似乎在补偿我小时候受过的磨难。
晚上吃好饭,接到北京老朋友的电话,他们知道我回京了,都来邀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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