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枕在她胸口,大概觉得软绵绵的很舒服,又往里扎了扎,睡熟了。
李慕凡怒火中烧,当时就叫靠边停车,孙俏问:「你干嘛?」「我来扶著他,你弄不了」「别折腾了,他刚睡著」女人好像天生就有同情弱者的慈悲,孙景瀚睡著的样子很无辜,浓密的睫毛盖住眼睛,淡淡的月色把它们投射成两排阴影。
李慕凡看孙俏坚持不用他帮,只得作罢,但他一双眼睛严密的监视後排座椅,不放过孙景瀚任何一个小动作,还好,他接下来的路程上只是睡,并没有把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可是脑袋很讨厌,一直扎在孙俏怀里,也不怕闷死!孙俏知道李慕凡闷不吭声的准又闹别扭呢,也不跟他计较,女人的心很微妙,一方面觉得李慕凡小气,连哥哥的醋也要吃,一方面又有一点小甜蜜,因为受到重视。
到了酒店,司机帮著李慕凡一起把孙景瀚弄上楼,孙俏跑在前面,有楼层服务员帮著打开房门,她赶先一步进去把被子拉开,李慕凡架著孙景瀚进来,打发司机到下面等,然後把手上这个表现的很无辜老实的醉鬼丢到床上,叫一声:「真沈,死猪一样」孙俏不高兴,「你才是猪!」「你别胳膊肘不分里外的,应该和我口径一致」孙俏帮孙景瀚把鞋子脱下来,李慕凡假装嫌臭,捏著鼻子煽风,孙俏气得发笑,「有那麽臭吗?我怎麽就闻不出来?难道你是属狗的?」「得,你们老孙家人都不是肉体凡胎,脚丫子都是香的」「去,有贫的功夫,帮我拧条热毛巾来」「还没过门就开始支使老公」李慕凡捏了捏她的鼻子,满眼宠爱,站起来去洗手间拿毛巾。
孙俏想让孙景瀚睡舒服一点,所以又把外衣脱了,正要脱他衬衫的时候,忽然想起他手臂上的伤,又卷起来看看,用手指摸摸,那里的皮肉是狰狞突起的,与他全身平滑结实的肌理并不相称,但有这样一道伤,却显得更阳刚,更有担当。
李慕凡突然出声,「喂!是你男人嘛?你就乱摸?」孙俏白他一眼,「乱说八道!」他顺手把毛巾递给孙俏,然後道:「你起来,我帮他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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