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夜总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算是东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们和老孙早就相识,关系亲密,时常互相照应,所以这次他摔伤我和大嫂出钱出力。
四宝路上有个『康博骨科医院』院长和老孙熟识,不仅亲自给他看病开药而且还安排住单间,条件不错。
白天,老孙安排两个伙计,到晚上我和大嫂轮流守候。
眼看半个月即将过去,老孙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着出院的事儿,这天轮到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蓝色小衫,下身高弹开裆黑连裤外套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
下午四点在家吃过晚饭,坐公交到四宝路,五点到医院,上三楼单人病房,进门一看,老孙半躺在床上,两脚耷拉下来,伙计小李正给他喂饭,小吴正蹲地上给他洗脚,见我来了,他推开小李:「行啦行啦别喂了!都他妈送鼻子眼儿里去了!瞪俩大眼管啥用!」他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
老孙一身病号服,一米八标准个,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笔直、宽肩细腰、浑身肌肉。
小李赶忙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笑着冲我点头:「二嫂,您来了」这时他又喊:「别洗脚啦!刚才就懒得说你!你妈屄水这么凉!你给我洗冷水脚啊!」小吴也放下,抬头笑:「二嫂,您看见了,又挨『大帽儿』数落,我这新打的热水他还嫌凉!」其实老孙平日里和伙计们亲如一家,伙计给他起外号叫『大帽儿』,他们经常互相笑骂。
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来了成心骂街,抿嘴儿笑着,我点头:「你俩回去歇着吧,晚上我伺候他,他这是到点儿要吃奶了!」小李小吴听了都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
关好门,我先看看输液器,顺嘴问:「今儿的液都输完了?」老孙哼了一声:「操!都完事儿啦!」我又问:「白天的药都按时吃了?」他气呼呼:「操!都吃完啦!」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这儿跟谁呢?!嘴里不干不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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