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那人全村难道连一条船都没有了吗?那人看看洪和芷姗二人,确是一副着急出行的模样,想说什么,又自顾摇头道,算了算了。
大叔,您说什么算了?洪追问道。
哦,我是说,船倒是有一条,不过和没有也差不多。
洪和芷姗对望了一眼,又回过头来问道,有船怎么还和没船差不多呢?大叔您有话就直说吧。
村人就笑了笑说,村里是有一条船,不过那船主懒惰得很,怕是不会答应出航的。
大叔,您尽管带我们过去看看,这是点小意思,您先收下。
洪说着,从怀里掏出十几个铜板。
哎,这怎么好意思。
推脱了一阵,村人还是收下了,便领着洪和芷姗来到那个船主家。
到了院门外,村人用手指点,就是这了,年轻人,你们要看就进去看吧。
我这边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第十八节遭遇懒人洪和芷姗辞别村人后,径直来到那船主家。
一扇篱笆门松松垮垮,快要散架的样子,只能用手抬着才能打开。
三间土坯房,房顶上竖着直挺挺的茅草,西面那间房顶上陷了个大洞,像被什么东西砸进去了似的。
房前的菜地也不知几年没种过了,早已被一人来高的荒草吞噬,蒿草、茅草、车前叶和结了一串籽儿的苣麻菜,全都七扯八扯地棚在半空,人即使立在其中,也难辨那土地的本相。
就在那三间土坯房的墙根处,歪坐着一人,太阳照在脸上,嘴角淌着一缕涎水,苍蝇飞上去手都不抬一下。
隔着老远就能看见那脸上结满的荒芜的枯灰气,人是要死末死的没个生气样。
听见有人开篱笆门,抬了一下眼皮,又耷拉了下去。
洪和芷姗走上近前,立了一会,男人复又睁开眼,你们有什么事?是那种有了声腔没了气腔的声调。
我们想出海。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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