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知该往哪去,母亲就说她有个亲戚在比奇村,于是大家就来到了比奇村那个我叫什么四大叔的家里。
没想到,好久不相互走动,这个四大叔早在年前就死了。
剩下空房一所,我们也就在那座房子里住下了。
住了几天,阿福的母亲说她有个弟弟在白日门,就和阿福一起去白日门投奔那个弟弟。
我,若妍,玄明师叔还有母亲就一直住在比奇村,直到这次会战前往比奇城报名,阿福也回来了,我们便会在一处。
那,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听二牛说完,洪又追问若妍。
好,师父一切都挺好的,只不过从早到晚嘴里总是念叨着,这外面太危险了,也不知你现在在外面怎么样了?这回师父见你平安归来,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洪听完,心中像是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看到若妍手里摆弄的竹笛,又问道,什么时候起你还会吹笛子了?以前没见你吹过啊。
若妍抿着嘴唇看了洪一眼,没答话。
倒是一边的二牛抢着说道,自打你离开村子没两天,每当天擦黑的时候,这笛声就要从村子里飘起来,听得习惯了,现在哪天不听浑身还不自在咧。
若妍便用竹笛敲了一下二牛的脑袋,嘴里道,就你多嘴。
回过头来再次和洪四目相接的时候,洪便感觉那目光里有一层东西,灼热得烫人,忙将目光装做不经意地挪到了二牛身上。
二牛受若妍一竹笛,此时正摸着脑袋,呵呵笑着,样子憨厚、直爽。
这下好了,再过不了多长时间,有情人就要终成眷属了。
一旁的阿福说道。
二牛还是呵呵地笑着,看着洪和若妍。
若妍不说话,也不故做娇嗔。
红着脸,坐在洪的身边,手里紧紧地捏着竹笛。
哪还需要什么娇嗔和做作呢?所有那些虚假的外在表现形式在刚刚经历了生与死的摆渡后,无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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