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怎么想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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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学没有想到法神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一时有些发怔。
仇记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这样看起来根本算不上问题的问题?仇记有他自己的打算,或者说是一种试探。
仇记与这十二名护法本不够熟络,彼此基本上也就是在冠名大会上初次相识,一面之识后即成为护卫与被护卫的关系。
如此迩密的关系下,却是彼此心态、为人的毫无了解,及时了解这些护法们的为人品性,善恶信念,最重要的是对护法之职持何种心态,便是仇记此时的当务之急。
只有完全了解了自己的这些护法们,才能在平时做到心中有数,才能在突陷险境之时做到心里有底。
对这个问题,常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这是仆从对于主子处于不利情况下的一种开脱。
可仇记却并不希望这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希望自己的护法们不只是一片忠心,更主要的,要有些头脑。
司学怔了怔,看了看仇记,仇记也正在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微笑。
只听仇记又说道,没关系的,当时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司学这才朝仇记拱了拱手,答道,回法神,当时,我看法神有意避开这个问题,似乎心中另有打算,又见台下有人仍想提议,就说了那番话,算是为法神开脱。
就这些吗?仇记追问了一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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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学欲言又止。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想法尽管说,这个屋里没有外人。
回法神,司学这一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仇记庄重地拱手道,在下庸腐,一时胡思乱想,说出来,只怕混淆了事非。
哎,仇记摆了摆手,仍是重复那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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