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唯一的儿子,杨锋的情况。
在樵夫一家生活的近七年时间里,仇记与杨锋如同一对亲兄弟,吃在一张桌上,睡在一床被里。
多年没得音讯,自然是要问上一番。
樵夫听仇记这么一问,先叹了口气,如上回道。
仇记听了,苦笑道,我这老弟,比我小了不到一岁,处处都要跟我比着来,如果不是我被冠以法神称号,说不定,此时他还在家中每日砍柴耕种呢。
说了一会,外面陆续就有村民前来探看。
原来是那些在村口曾经围住仇记的孩子们,回家后有的拿着烤饼,有的拿着铜板。
家里人一看,必然要问,听孩子说是一个法师在村口好心施舍,又说这名法师现在跟着宏祥爷爷去了他家,心里便都是一个惊奇,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自问道‘难道是仇记?’。
此想法一出,哪里还坐得住,便循着樵夫家来,打探究竟。
父老乡亲们前来探看,这让仇记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以仇记的打算,是想自己挨家挨户前去拜望的。
虽然自己在外是倍受世人瞩目的法神,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普通民众实在算不上什么隆重。
但从仇记的内心出发,这些父老乡亲们皆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恩情绵远;晚辈拜望长辈是世间礼数,长辈反过来看望晚辈,就有些悖于礼俗了。
好在面前这些纯朴善良的乡亲父老们既没读过什么《儒学简摘》,也没看过什么《礼仪上邦》,对于这些士子儒生们所圈定的礼教行令知之甚少,也算是让仇记少了些尴尬的感觉。
热闹了一番,众人便都在晚饭前陆续离去。
吃过饭后,天色是将暗还没暗的时候,借着微弱的天光,依稀可辨院后那条通往山顶的窄窄的羊肠小道。
仇记小时候,几乎是每天从村中一户人家吃完饭回来后,都要顺着这条小路来到这个不知是什么名的山顶上,坐在那,看着满村黄豆般微弱的油灯光亮在夜幕下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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