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黑迹斑佈的鞋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闆,它踩过佈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乾淨爲止」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噁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
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闆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藉口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阴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末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隻剩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火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爲,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乾淨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干什么!?爲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髒的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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