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
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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