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乱打人,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人…叔父那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望着远方。
「嗯」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依理点点头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奴隶呢」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依理点点头。
盛平叹了一口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为什么?」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人的,不会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人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头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嫩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女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人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是因为什么事了?」「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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