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着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家,她就必定要解开这句说话。
(最能欺负自己的方法?)依理心想,现在就已经是她遭受过最大的欺负了,还能做什么呢?依理心理其实有另一个答案,最欺负依理就是要她回母亲家那儿,但她知道这不会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了解依理就那个程度。
说来可笑,最能欺负自已的方法,要数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样才是最能欺负自己。
首先她要决定的,是要不要拔下电动阳具的插头,虽然她双手被反绑,但蹲下去背对着插头拆除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只是如果要以减轻自己受苦为前提,电动阳具还能用干电续航,说不定还会疯狂转动多几小时,依理拔下插头的意义其实不大。
再者,干湿电两用的电动阳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试题,拔下电线与不拔下,也停止不了阳具的转动,真正得到的好处,其实是走动的自由。
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头,可能考验就失败了。
不用说,这种安排只有守言想得到出来。
拆了电线,依理其实还不能自由走动,她的脚戴上了皮脚镣,限制了她的自由,脚镣之间其实有半尺的间隔的,要走路的话还勉强可以。
(这个状况下最能欺负依理的是什么?)(站着直到高潮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样着反手绑着赤裸走在街上?)依理不断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负自己,可是没一个说得过去。
要欺负自已的话,束缚就一定不能挣脱,不要妄想阳具的转动能停下来,也不要想着了解开手镣脚镣,乳房和腰间的衣夹也不能拿下,依理这样想。
她死了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试过蹲下来、在电线拉着的半径范围内不停走走,也试着窥看教师桌底部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一小时过去了,什么也没有。
依理看着课室的乱局,心想:总得要收拾吧?她决定暂时把电动阳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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