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怎么才是最好欺负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从楼梯滚下去吗?)她想了想,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不像是守言的设计风格。
依理又在课室各处搜寻了一遍,每个储物柜的锁头都摇一摇,看看有没有哪个是可以打开,仔细检查电线槽,看看有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
依理再次颤抖,她累了,裸体太长时间了,寒意突然急升,体温再把维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了呢」黄昏的光线洒在课室门口。
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阴道内的阳具停止转动了,应该是那个男生用遥控把它按停了。
依理无法作出响应,她只是弯在地上发冷。
守言,解开了她的手铐,解开她的脚镣。
「最能欺负依理的方法,就是锁匙与衣服根本不存在」依理感到被极端地欺负着。
「锁匙与衣服是不存在的,那个电动阳具的干电只能维持一小时左右,但妳误以为那是线索,一直回来插着电线充电,结果它一直转动了二十几小时都没停过」屈辱感痛快地袭向依理,它盖过了寒冷。
「是的,我们一直透过针孔镜头看着妳呢」守言说:「当然镜头在哪是不会告诉妳的」依理她被彻底地玩弄了,一切一切的努力与希望,换来的只是嘲讽与戏弄,她每分每秒想着守言究竟会怎么设计这个游戏,结果游戏却原来不存在。
泪水滴到地上。
「好了,我要把口枷解下来了,别呕出来喔,不要糟蹋大家的精液」依理点点头,经过十八多个小时,依理终于能够顺利呼吸。
「嗄嗄…嗄嗄…」口腔吸进新鲜空气,反而让她再次嗅到浓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气息。
「好玩吗?」守言冰冷的问道。
依理一边流泪,一边点头。
「好…好玩」(欺负人…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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