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负妳一下」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
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
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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