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直到她看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
陆嬅说:「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妳不是女仆吗?」又迎来一踢。
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打桩机狠狠往子宫送打。
依理说:「求…慢…慢着…依理的项圈…不给依理弯下来…会放电的」「喔?那么有趣?」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究竟身体倾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
项圈果然很严格,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
陆嬅得出了结论说:「颇有趣的项圈,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快叼!」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但电击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经,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张起保护机制。
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每次身体稍有倾斜,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倾斜身体与恐惧结合在一起。
「快点低头啊!!」陆嬅催促道。
依理深深呼吸,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
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电击学习犹为有效,而偏偏,陆嬅就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
「呜…」依理滴下眼泪,弯下腰。
啪吱!!~「啊!」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冲击透过脊椎传遍全身,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全身猛然拉直。
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陆华要她主动迎接。
喀!!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方,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打桩机再次锤打子宫,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
「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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