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
新的「自由」,是因为有新的惩罚。
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
「主人…这」「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别动,动一下增加一小时」现在是冬天圣诞,没什么蚊虫,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不消两三分钟,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爬到依理小腿上了。
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根本不可能不扭曲,那细小细小的痕痒,由小腿,慢慢爬到大腿,再爬到胸部。
(别…别再抹上来了)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
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开始扫她的锁骨,然后就是后颈。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蚂蚁爬到脸上,说不定会钻进嘴内,爬到眼睛上,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
可是,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
然后就是肚子、大腿根和下阴了,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刚在涂胸部下沿时,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
股间也一样,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在背部,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
虽然这样说,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间涂抹。
大功告成。
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肉色,慢慢被黑点一点一点占据,起初只是二十三只,过了半小时,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下流动。
依理表情扭曲,她想尖叫,又不敢尖叫,全身也被蚂蚁侵犯,感觉自己一分钟也不能忍受。
奇怪的是,她忍受了一分钟,不知哪来的意志力,又给她撑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又多一分钟。
「放心吧,这种蚁不会咬人的」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刚才在家罚跪,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忍耐多一小时吧」来支撑下去。
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全身都发疯的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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