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
??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
?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
?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
??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
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
她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
?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末遇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
??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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