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和乳房通红,有些地方更瘀成紫色,身体交织着冷汗与热汗,散发披在脸上,呼吸短促,眼睛闪着泪水。
桂枝感受到的,她感受到那份努力与拚命。
讽刺的是,这种过度的努力是会让男人们心软起来的。
连阿棍的眼神都好像放软了,男人们的眼神被桂枝察觉到了。
「看到了吧?这家伙就只懂装弱,装可怜,搏取男人的同情」桂枝说。
「她也到极限了吧?」始木忍不住试问。
也许,再努力多点,男生们会相信自己了,依理想。
「哈?」桂枝嘲讽:「「原来你是那种会被勾引到的男生吗?」「不是啦!」始木否认。
「我也没那么轻易被她骗到的」阿棍拿竹子拍着手心。
「我也没同情她!」肥华高声的大叫,好像要盖过刚才的失态似的。
又是桂枝,把男生的同情,再一次化为虐待欲。
根据现在她头晕的状况,自己随时会失去意识也说不定,依理落下痛苦的眼泪,她不害怕被虐至昏迷,她害怕的是,桂枝会把昏迷说成是依理装模作样,让依理一切的努力都抹杀去。
阿棍用竹子挥打她的小腹,迫她重新做回拱桥。
依理眼神尝试振作起来,她毫无保留地驶出身体最后一点的气力,就算虚脱晕倒也在所不惜了。
给他们看见自己晕倒可能更好,可能他们会相信依理更多一点。
她拼劲撑起身子,毫无保留地交给他们了,每一秒钟都是殊死的搏斗,全身都因肌肉过劳而抽搐、跳动、震抖,依理不知道自己可以再撑多几多秒。
只要撑起身子,大家就会相信她了。
「看吧,都说了她明明还有气力」桂枝说。
「果然是个装怜的家伙」阿棍握紧拳头,上前去教训一下这欺骗他感情的混账少女。
腹部捱了重击,她继续拱桥,脚底插了针还只是能够用脚尖站,腹部撑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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