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裤子样的事物,另外都是些琐碎杂物,看样子像玩具。
除了这些,他又从身上掏出先前的《黄粱决》和……一只黑色手机。
没错,先前他上厕所的时候,正在拿手机打游戏,于是可能由于国产货质量牢靠的缘故,他的肉身经历了马桶里的时空乱流化作尘埃,而他的灵魂竟然和手机一起穿越了过来。
陈长远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只有它能证明我的过去了吧。
他拿起来打了个电话,果然没信号,也就是说这手机目前除了照相、指南、照明……等等功能外,就是个砖头了吧。
他摇了摇头,将手机关机,扔进了戒指里。
灵石就是仙人用的钱,金子就是凡人用的钱,这些都是常识。
他拿起那枚同心结,认真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卵来,于是连同宗主令一同扔进戒指。
接着陈长远展开画像,顿时他眼前一亮:哇,好美的人儿!只见画上那人一袭白衣,双手持笛于嘴角,似在吹奏流风般的乐曲。
那脸蛋眼眸似星月般明亮,鼻头如一颗小巧的榛子点于面上,而鼻梁却如悬胆般高耸笔直,为清俏的面容平添一丝坚毅。
两只耳朵弯曲的弧度有些类似传说中的精灵。
她锦缎般的直发随风而斜,似与那衣衫、那人儿一起要随风而去。
画像右下角写有一行小字:绘安桔月下弄笛于某日。
另有落款印章:如常居士。
看来这安桔应是前身心仪之人了,毕竟画都珍藏着呢,倒是不知是否是那逃走的末婚妻。
陈长远没有多想,将画放在一旁。
秘籍先不说,他又拿起最后那裤子样的事物,皱眉凝思:这是何物?难道是换洗的亵裤不成?他凑近用鼻子嗅了嗅,嗯,一股清新美好的少女气息。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少女气息又是何味道,只能说他天生就有「闻香识女人」的神技,该天赋自打娘胎就有,穿越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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