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酝酿着措辞。
看着父亲装模作样,陈长远内心吐糟:还装呢,从来都没有教过我什么,修炼都是妹妹教的。
不过他也自得其乐,毕竟他也懒得修炼。
这时母亲发话:「他自小懒惰成性,只爱捣鼓一些世俗杂学,他志不在此,我们如何教他?」陈长远一听这话,心里一阵不妙。
果然,母亲转向安桔那边,接着说:「我看你也不必嫁他了,省的闭个关他自己就老死了,你还得做寡妇」3j3j3j.#chao#
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jie#噗……一口老血喷出,有这么拆台的吗,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陈长远风中凌乱。
安桔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向母亲。
母亲微微一声叹息:「大道独行,我们女人又何必非找个寄托呢,自己爱自己,也省的好多牵挂」她顿了顿继续道:「小姑娘,你看我就是因为所托非人,现在有娘家也不能回,受了委屈也没地方发泄。
夫君不成器,遇到敌人还得我保护他。
唉……」于是她以袖抚面,微微低首,愈发自怜自伤起来。
这特么谁敢给您委屈受啊?到底是谁受委屈啊?陈家父子两人一阵无语。
只见母亲忽然冷眸一抬,似察觉了陈增华心中所想,她顿时眯起了眼:「我说的不对么?陈增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废物?」陈增华以手扶额,唯唯诺诺道:「是,是……」说完猛擦了一把汗。
接着母亲转首看向陈长远,冷眸逼问:「你呢,你是不是个废物?」陈长远咽了口水,想说不是,因为毕竟安桔在场,他好歹想在心上人前留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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