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数里之外的安桔突感一阵剧痛袭来。
她皱起眉头,身子晃了晃看似便要倒下,旁边的李长寿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安姑娘,你没事吧」「我没事」安桔摇了摇头。
李长寿见她面色如潮,似乎在忍耐什么,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安桔挣脱了他的搀扶,她不想在人前表露出柔弱的姿态。
「我真没事」「安姑娘,我们现在身陷囹圄,你……」「反正马上就到家了」她低下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春宵苦短,一夜好眠。
陈长远伸了个懒腰,正要收拾洗漱,就看见榻上的安枳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剪刀,将那落红剪了下来贴身藏好。
他微微一笑,这小姑娘还有这个爱好啊。
安枳走过来服侍他更衣,小手咿咿呀呀一阵比划,似在说自己是一个好妻子。
陈长远看她可爱,笑道:「娘子,你真是为夫的贴心小棉袄」今日仍穿拜堂的龙凤褂,一身红袍衬得陈长远愈发人模狗样,若非安枳那张「阴阳脸」,恐怕人人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金童玉女」。
两人用过早点,便去正堂给安知天奉茶。
安知天此时正襟危坐,仍是一身朴素灰袍,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
待行过奉茶之礼,安知天示意他们坐下。
「无垢和尚之事,岳父可否为小婿指点一二?」陈长远先行开口。
「等」等?等什么?陈长远莫名其妙。
安知天目光复杂地看着安枳,见她眉目含春,想来已经初为人妇了。
看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又道:「陈长远,你可信我?」「岳父这是何意?」陈长远心下疑惑,试探着询问。
安知天扭头上下打量他好一番,摇摇头再不言语。
堂内一时无话。
约么过了一炷香时分,陈长远实在有些焦躁了。
他正要再度出声询问,此时外面终于来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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