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窗间贴有大红囍字。
摇曳的烛光下,陈长远和安枳正对饮交杯酒。
他们当日便拜了天地。
因为陈长远父母的缘故,仪式一切从简,也并末宴邀一人,安知天受了礼也匆匆离去。
安枳亲手做了几个小菜,陪他饮酒。
「娘子,该不会是知道为夫今日没吃饭吧?」陈长远喝得晕晕乎乎。
女孩儿并膝静坐,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你那个爹啊,真是难缠,看他对你也不好,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回合欢圣宗吧」安枳点点头,拿手绢帮他擦嘴角的油脂。
陈长远趁机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再陪为夫喝一杯」安枳微显羞涩,斟酒自饮了一杯,又替陈长远满上。
「嗯?」陈长远目光迷离,表情猥琐:「这就是娘子不懂事了啊,待会儿床上本座便要执行家法」于是安枳只好以口唇将酒度给了他。
小舌入口,陈长远连忙大舌卷上。
两人口唇交连一阵,良久唇分,安枳半边小脸红得像苹果,低下了小脑袋不敢看他。
「娘子,我看你们安家这么大,也就你一个好人了」陈长远口吐胡话:「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啊」「真是天诚不欺我……」听得此言,安枳连忙咿咿呀呀比划一阵,见他不懂,便拿来纸笔写道:「姐姐是好人的」「你那个姐姐啊,陈长远不清楚,我陈长远还不清楚吗?」安枳听他开始说胡话了,便要服侍他脱衣。
「哼哼~」陈长远卷起大舌头:「她……她……本座纵横江湖二十四年整……什么样的白莲花没见过啊?」「就是陈长远那个傻小孩才去告白……被拒绝了还高兴着呢……」心头微感疑惑,安枳又写道:「夫君以前向姐姐示爱了?」「不是我,」陈长远指向心口,摆摆手,又指向脑门:「是他」安枳更加困惑,看来夫君真的已经醉了呢。
于是她将他扶至床前,打来一盆水,将他鞋袜脱下,轻柔地将他的脚放入水中,便要帮他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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