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我和杨雪一个班,社会环境也逐渐好转,不需要田茂冲帮忙出头,他也就不再说是杨雪男朋友的事,还是经常趁放学假期找我打游戏、打球,杨雪偶尔也会和我们一起出去,请我们吃饭,在球场边看我们打球。
紧张的高考结束,一直专心学业的我们无所事事,隔几天田茂冲就约我们出来晨练。
尽管是早晨,八月的东北还是很热,我们吃完烧饼加快了步伐,杨雪在我们中间齐头并进,后背逐渐被汗水浸湿,身上的阿根廷队队服贴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隐约可见白色的胸罩肩带,公园里绿草青青,杨雪身上的花香愈发浓郁,这点我一直很疑惑,女生就是这么神奇,除了小学,从初中开始,杨雪身上就常年能闻到一种神秘的香气,让我头晕目眩。
自己的衣服新洗的最多就有一天洗衣液的气味,田茂冲身上更是常年有汗臭,杨雪就永远笼罩在一种时浓时淡的花香中。
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杨雪用手背向外侧擦拭,雪白的右额头露出了一道淡淡的缝针痕迹。
那是四年级的时候她受伤留下的印记,她还不知道,伤她的人就是我。
工作的原因我家和杨雪家早就认识,成为小学同班同学后联系更加密切,老爸时不时的请她家吃饭,与其他同学相比,我们更是能够玩到一起,聊到一块,女孩子发育早,杨雪在小学比我高半个头,经常当自己是大姐头一样,尤其对我严格管理,因为我不交作业,曾经把我拧得青一块紫一块。
东北的孩子最喜欢冬天,四年级冬天,学校把操场浇上水成为了天然冰场,又连下几场大雪,同学们在课间都聚到外面打雪仗,小学的女生比较勇猛,男生队往往打不过女生队,特别是杨雪是班长,一般的男生都不敢用雪球杂她。
我们欢快的胡乱扔着、跑着,「我们太怂啦,敢打杨雪吗?」田茂冲和我挨着,挤兑我,「敢啊」虚荣心让我骨气勇气,仗着和杨雪熟,我胡乱抓起地上一个雪球向杨雪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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