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胡秀兰仰着脖子,喉咙咯咯的作响,整个上身弓起,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身体阵阵颤栗。
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渐渐地,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
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只觉得异样的快美,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
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张恒抽出了疲软下去的肉棒,胡秀兰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有力气,用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淫穴。
轻轻碰触就是剧烈的痛感,胡秀兰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此时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处女时的情景。
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发现上面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应该还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现在应该已经坏掉了。
将手指含进口中,品尝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兰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开始,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
精神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摧残,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乐在其中。
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伤痕相互叠加,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却往往旧伤还末愈合,新伤就已经留下。
可即使如此,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
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后者笑着摇头。
刑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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