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又让她们过早的流落到社会上,接触到社会的阴暗一面,才导致她们堕落到这一地步。
看着她们身陷泥沼而不自知,我只能替她们,替她们的家庭感到悲哀。
不过我跟她们非亲非故,显然不是给她们重新树立是非观的人选。
我只是叮嘱她们在外面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不要随便跟别人上床,末了告诉她们,以后实在缺钱用可以来找我。
不过我估计她们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
吃过了早饭,小兰和小婷说要回家,就走了。
我一边把自己的卧室和三楼都收拾了出来,一边盘算了一下以后的生活。
诊所的收入以前我一个人过日子富富有余,现在家里有三口人了,除开日常生活开销外只算略有盈余。
我得想个办法再创点收入。
做生意不是我的强项,开诊所我也只是靠技术过得去才能混到饭吃。
有些人没啥技术,光靠一张嘴都能拉到回头客,可惜我不是这些人。
三楼一百多平米都没利用,只堆了些以前的老板留下的杂物。
我把三楼收拾空出来,想着怎么把这点空间利用起来。
我首先想到开个旅馆,不过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
会到这个小县城里来的主要都是四里乡下的农民。
他们手头没几个钱,房价定不高,客源也很难保证,还会弄得一地泥水收拾起来费神费事。
其实我最向往的是开个网吧,坐地收钱,跟顾客不用费什么口舌。
不过现在网吧难开得很,牌照没有过硬的后台肯定是申请不下来的,开个黑网吧那就得把工商税务什么方方面面都得孝敬到了。
而且这几年网吧竞争激烈,也赚不到多少钱。
所以开网吧对我来说始终都只是一个梦想,它离现实太遥远了。
其实县城里的消费水平很低,每个月有两千块收入日子就能过得挺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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