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意识的那一瞬间,拉普兰德已经察觉到了。
拉普兰德也很清楚德克萨斯的作风:对方不敢睁眼,所以便欲擒故纵地,没有戳穿她的演戏。
反而是故意的,悄悄的,贴近她的脸颊,让自己的气息,自己的颜色,去肆意地摧残对方紧张的第六感。
「你准备装睡到什么时候,嗯?」拉普兰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没有回应「居然学会赖床了吗?看来你现在的生活真的很无趣啊~」拉普兰德嘲讽道「不过赖床是要受惩罚的,哼哼」拉普兰德说着,轻轻的抓住德克萨斯毛茸茸的耳朵,将手指戳进了里面的绒毛中,搅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德克萨斯悦耳的呻吟声,还有不住的摇来摇去的耳朵。
「……你这混球……」「哼,呵,只会嘴硬了吗?以前的你可从不会在刀上溅血前多说一句废话啊」「那是因为我会适可而……!」德克萨斯还想狡辩着什么,但另一只耳朵却突然也被拉普兰德发难起来——这边手里的动作病没有停,那边耳朵已经被对方一口吞进了口中。
鲁珀人的耳朵,确切的说,兽耳,十分敏感。
拉普兰德作为同族人,自然也对同类的弱点十分清楚。
温暖黏滑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还有毛茸茸的耳朵,掺杂着丰富润滑的唾液,在拉普兰德的口腔中挤压着,翻滚着,变形着。
拉普兰德也不忘细心的用舌尖去挑逗对方的耳蜗深处——绒毛细腻,神经敏感的地方,像一丝丝深入颅内的电流一般,为身下的灰狼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
而尾巴,作为鲁珀人的又一个弱点,自然不会逃出拉普兰德的手心。
剩余的一只手,拉普兰德稳稳抓住了对方蓬松的尾巴。
就着提前准备好的润滑液,像抚摸一样从头撸到尾,再故意缓缓的逆着撸回根部,造成十分强烈的刺激。
同时被三面夹击的德克萨斯很快便难以招架,不得不强忍着咬住嘴唇,强行把呼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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