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之前的温柔不同,这次白狼选择了更加狂野的风格。
用舌头卷着对方颤抖的兽耳,让自己锐利的犬牙在唾液润滑下一次又一次的划过对方的耳廓。
带来的却不是痛感,而是一种令人心神不宁的刺痒,还有那种神秘的性冲动。
「唔唔,康来依哼享受嘛」拉普兰德并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屁股后面蓬松的白色尾巴却动起了手脚。
「喂……!」德克萨斯还记得,那种熟悉的,无法抗拒的感觉。
拉普兰德的尾巴,在对方的脚底轻扫着。
与白狼灵巧的手指完全不同。
尾巴上柔顺的毛发充满了温柔与穿透力。
并没有那种钻心的奇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放松的酥痒。
一根根软毛划过的感觉若有若无,但却像电流一样辐射进皮肤深处。
突然间变得舒适的搔痒,配合着白狼高超的舔耳技巧,让德克萨斯的头脑有点发昏。
尾巴扫过丝袜发出悦耳的沙沙声,然而德克萨斯并无法听见——德克萨斯的耳边只有黏滑的口水声,还有对方模糊不清的喃喃细语。
白狼知道,自己想要的那个灰狼还藏在这具肉体里的某处,明明只要再贴近一点,仿佛就能闻到那熟悉的血腥味……这样想着,白狼的双手不知不觉的爬到了对方裸露的后腰上。
还是那么柔软,还是那么纤细,一切跟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并没有任何区别,还是那个德克萨斯。
「呵……德克萨斯……告诉我,你做梦会梦到她吗?」拉普兰德暂且放开了对方的耳朵。
「……」灰狼的挣扎停了下来。
灰狼会梦到她,灰狼每夜都会梦到她,就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的她。
但是她不是梦魇,因为她让德克萨斯感到骄傲而不是恐惧。
「……不……会」这声回应轻若若鸿毛,但在拉普兰德耳中却仿佛掺杂着对方心中那头野兽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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