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不敢有什么怨言,自顾自的撅好臀,摆好姿势。
一个个卖弄着风骚渴望着衙役大哥手下留情。
衙役是县太爷一手选出来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大老爷的习惯,板子都是打在臀上的厚肉上,随着娼妓一声勾魂的哀疼,简直要把人的魂勾出来。
如此责打20板子,不伤筋不动骨。
就是臀上红肿一旁,事后还能得个三两银子汤药费,久而久之竟还成了个肥缺,抢着挨板子的大有人在。
不过那是逢场作戏,讨好大老爷罢了。
现如今,堂下众女,那个不是良人家的姑娘?俱被按在堂下裸臀受杖。
是实打实的责打,不到二十杖已经有人破皮流血……如今这县太爷被师爷一体式,指尖夹住签筒里两个红头大签。
「再打20板!」这签筒一尺见宽却大有乾坤。
内布白黑红三支签子,白签一支便是一板子,黑签一支便是五板子,红签一支便是十板子。
看似只是数量不同,这衙役也会根据老爷丢下的签子打板子;同样是四十板。
若是白签如雨般抛下,一番责打后,受刑人只觉得屁股肿痛难忍,起身谢恩时揉揉,回到家中倒也可以坐下了。
若是八枚黑头大签,免不了要破皮流血,回去找个郎中讨些金创药敷敷,不要个把月就能痊愈,但那板花会不会留下就是不定数了。
若是四枚红头大签,嘿嘿,衙役应声把人放倒,噼里啪啦一段乱打,非打的血肉横飞,昏死后泼醒数次,不死也半残。
若是侥幸留了小命,请人用担架抬回府上,需得请郎中坐诊,先把打烂的腐肉剜去,再熬些煎药贴上止血生肉。
如今这前三位女子已挨了20板子,县太爷又抛下红头签子。
一男子都尚且无法承当。
又何况几个弱女子?魏红淑看的直皱眉头,无奈的叹息道「为官之人,如何能如此草率的用大刑?这官场,越发昏暗了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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