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唤我们来所谓何事?」「这正是本县想问的,两位仙师仙姑,何故来扰乱公堂?」县令明显是老油条,踢皮球一样把问题重新抛给白靖明。
「由我交涉吧?」魏红淑抢了话题。
「不知道县令大人审的什么案子,为何滥用大刑?」「仙姑莫要动怒,权且听本县慢慢道来」原来,本月底道台大人生辰,江南知县早已准备好一份大礼,却在前两日内被一女飞贼入府盗窃,连同库银一同盗窃,据看守库银的小吏汇报,飞贼为年龄不过十七八岁,身长六尺又二寸*,身材曼妙,面戴薄纱,是夜盗了库银与大礼。
窃到官家门上,县太爷颇为恼火,令捕头三日内抓捕女贼,捕头不敢怠慢,连忙差衙役日夜忙活。
县内方言二十里符合标准的女子无一例外被押去审问。
审问的方式便是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板子。
竟然也冒出七八位承认的。
但是她们都是穷苦家的姑娘,哪里来的库银?县令自己也清楚这不是办法,她们不过是苦于酷刑罢了,自己却无法查回本案失踪的贺礼。
「照您这份言论,岂不是有不少良家女子白白受刑?」魏红淑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口,幽幽的语气已带有几分愠怒。
「不用大刑,恐她们不肯招供」「招供之人可有透露生辰贺礼?」「这……」县令面露难色。
「大人只是无谓的屈打成招,又有甚么,生辰贺礼依旧下落不满。
不应该是抓住飞贼再审问吗?」「说得容易,本县已经排出全部捕快也不见踪影。
再者说了,仙姑何故断言这些犯妇里没有女贼?」「你……!」魏红淑正要发怒,却被白靖明拦住,自知失态。
「师尊……」「红淑且吃茶,由我来和大人谈谈」白靖明转身看着县令。
「可否请大人透露,生辰贺礼为何物?」「是一只汉田白玉刻貔貅。
价值连城」白靖明沉思一会。
「县令大人,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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