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开的业,如今小半年过去了,听说生意还行。
刚开业那阵我来晃了两圈,刘浩招待我们七八个股东洗了个澡,之后就把这茬放下了。
这天晚上,我和谭襄襄一起在地摊吃了两碗细面。
她接到电话,说公司有事儿要去加班,我就送她打车走了。
才刚刚八点钟,一时间失去目的的我有些惫懒,眼角忽然瞥到了老街拐角处的会所霓虹灯,这才临时起意,准备过去消磨一下时间。
可能是刚刚过完黄金周的缘故吧,放肆了好多天的人们也显得疲乏起来,当我走进会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许多客人。
大堂招待不认识我,我也没打算享受什么特殊待遇。
于是也没和他们搭话,跟着指示牌串了几串,来到三楼的网吧开了一张卡。
网吧被幽暗泛紫的灯光笼罩着,而一排排的机械键盘滚动着五彩缤纷的颜色。
工作日的晚上,大厅四五十台机器只坐了七八个人,靠墙的包间则阴暗一片,不像是有人。
我随便在大厅找了个人少的位子坐下,又向网管要了一杯加冰块的可乐。
斜对面有几个穿着时髦的学生年龄的男生大呼小叫的打着英雄联盟,让这个地窖一样阴暗的地方多出了不少生气。
会所里有很多娱乐方式可以选择,可我却最终跑到了这个网吧里,这或许是小时候的阴影在作祟。
九十年代的时候,网吧这种东西还非常稀罕。
喜欢新鲜事物的我拿着家里给的零用钱三番五次的跑去玩,然后被父亲当众用铜扣皮带把大腿抽的一片青肿。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否则我也不会重新回到这片土地。
那些在幼年时被禁止的事情,成年之后难免会有一种放纵的报复心理。
正因为如此,我对网吧的环境总带着一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向往之情。
电子游戏这种东西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现在只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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