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侧趴在地上,一副金属手铐拷在她双腕上,手铐的链子穿过马桶后面的水管,将她的上半身从地上吊起来。
女孩扎着一束高马尾辫,很是有些散乱,眼睛被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嘴巴被口塞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小巧的银锁将口塞的皮带在脑后扣住。
女孩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帽衫,此时已经被胡乱推在胸口处,隐隐露着半截乳房。
胸罩连带下半身所有的衣物都被人扔在了隔间的角落里,只留了一双黑色的过膝袜。
白滑滑的身体从胸口,到腰际,再到屁股和大腿,全都暴露在厕所的灯光下。
女孩的身材很好,光洁的后背能够看到清晰美丽的脊线,从皮肤的质感看,应该超不过二十岁。
手铐拷的很紧,女孩双手吊在那里,头深深地垂下去,整个人歪在地上。
她身体的重量勒的手腕一片青紫,有些地方已经被磨破了。
其实她只要能站起身,手腕也不会弄成那个样子。
问题在于,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射满了精液,粉嫩的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
更多精液在粗暴的冲撞下被搅成淅淅沥沥的白沫子,一道细细的血红从里面沁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过膝袜上。
那不是暗红的月事,从颜色看毫无疑问是破处的鲜血,地上淋漓的还有一些尿水。
有点意思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低头望着这个伏在地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女孩。
我清楚,这是我的同行做的。
但是他们做的不好。
手法不专业,技术也很粗暴,更是谈不上什么美学。
回来以后我一直都感到有些丧气,大陆绝大部分玩调教的人都还处于在泥巴里打滚的阶段。
就比如这个人做的。
他把一个雏肆无忌惮的拴在厕所里,然后就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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