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那就行。
我没别的意思,有好吃的,想让你一起尝尝,别多想。
好吃么?」我故意让语气中多了些许猥琐感。
赵峰听了嘿嘿讪笑,这茬就算揭过了。
其实这不仅仅是为了他,也是为了谭襄襄,也是为了我自己。
谭襄襄当初也是被别的客户以心理治疗为由介绍来的,等她弄明白我是做什么的时候,还犹豫了很长时间。
她的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一切都源自她的父亲。
谭襄襄爸爸是这座城市有头脸的人物,手里有个常常登报的大企业。
那男人也算是人中龙凤,只是自谭襄襄出生以来一直弦断末续。
一个单亲男人把女儿拉扯大,其中就生出了很多问题。
谭襄襄恋父情结极重,她自知有悖人伦,死活挣扎不出来,只想寻个心理医生给自己疏导疏导。
可就在这期间,那个男人酒醉之中将她误认亡妻,强行要了谭襄襄的身体。
那时候恰好在调教的关键期,谭襄襄崩溃,割腕,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将她重新带回到起点。
后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我用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她心中的所有社会的结构性压迫,让她看懂,这些东西对她的欲望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我推着她,抽打着她,让她看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让她看清快乐并不是有罪的。
最终,她和自己的父亲坦诚相见,两个人跨越了血脉的屏障,自此相濡以沫。
我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可是今天,她又找上门来,给我做着可笑的早餐,这让我品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原因很简单,她在调教中食髓知味,而那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并不是太能满足她。
我当然可以操她,尽情享用她正当美好年华的身体。
可问题是,我并不缺这一口,我不喜欢让事情变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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