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个六十岁的,心里头肯定得闹妖,你先替我捋顺了她,不然回头恨上我,算盘就打砸了。
再来,那老东西有点怪癖,你得针对这个给楼纪晴调教调教,不让她露怯才行」「怪癖?他好哪一口?」「脚丫子」「那好说,这功夫四五天就调出来了」我轻松应道,「但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她把歪歪心思去了。
别等着楼纪晴觉得自己攀上高枝儿,回头不认人了」韩钊点头:「没想着要用她的时候,觉得她百依百顺;现在真要让她办事儿,心里还是打鼓,得让你给我把把关」「多长时间出单?」「你看着办,有门儿的话一两个月也能等。
但你要觉得她撑不起这事儿,就早点知会我。
嗯……一个星期为约吧,不行的话我也好再算算别的路数。
你让她明白,好好听我的话,将来这地方就是她的」「行,明……后天吧,后天我让赵峰来接人,直接给我送西郊去」「定了」韩钊点点头,「明天我给你把钱打过去」「不要你钱。
回头我有批药要进来,海关那边你有人吧?」「嗯,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行。
那第二件事儿是什么?」「过阵子我会组织一个漫谈会,邀请三个嘉宾,我想算你一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去?我去干什么?」「参加的都是调教圈儿的爱好者,嘉宾各自讲一个命题,然后回答一下其他人的问题。
可能嘉宾之间还会有一些讨论……」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是想让我上台讲课?饶了我吧」「一共不超过五十人,我线上的纽带关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好让你亮亮相」我不是很喜欢将自己的调教哲学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供人审视,那种东西更像是一种内在的自我相处之道。
我很多时候乐意传播自己的理念,但大部分时候只是相对于我的调教对象而言。
除此之外,你收获的大部分都只是争论和指摘。
于是你会不可避免的想要去说服别人,又或者陷于自辩,这两件事都是纯粹在浪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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