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解药。
作为调教者,我本能中最排斥的就是不确定性。
所以我若即若离的将方颜放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也审视着我自己,直到我能确定一些东西为止,我才会向前迈去一步。
我有一点点恐惧,我恐惧于方颜可能改变我,也恐惧于连方颜也无法改变我。
恐惧后面是兴奋,而兴奋后面则游弋着可能的空虚。
「我有我的计划,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你那个漫谈会嘉宾的位置,留一个给我吧」韩钊在情理之外替我做了很多事,我很感激他。
哪怕是单纯的作为回报,我也应该为他也做点什么了。
更何况,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观察一下方颜与她的丈夫。
汉译的圣经乃至康德著作之中,无数次提到「圣」。
当我真正阅读了原作之后才理解到,其实康德所述的不是译者口中的「圣人」,而是「非人」,非人即圣。
人性中的某些冲动,终究是难以靠神性所抑制。
每一次选择都让我不断看清自己,我们仍然是肮脏的人类,是愚蠢的动物,永远也成不了非人。
我与凌樾共享了缠绵而克制的几天,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准备搬走。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挽留,而是很平静的问她「为什么」。
「我不想骗你啊,所以说了你不许生气」凌樾坐在沙发上,靠着我的肩膀说,「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我皱起眉毛:「你说这种话,我也能不生气吗?」「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住一起,是「不想」和你住一起」凌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把脑袋拱在我的身上,不敢看我的样子。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摆出恼火的样子,顺着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
「我在这里,住着你的大房子,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两个人在一起,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
我占着你的便宜,就会觉得有所亏欠,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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