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天明原来干什么的?」「我听人家说,他年轻时候是给场子拉皮条的,也不知道真假。
反正后来是靠调教打出了点名头,圈里慢慢就都爱找他了」「按你说的那性格,他能拉着皮条么?」「所以场子黄了呀」我们两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话题就此揭过。
我们两个又聊了半个小时的生意和八卦,然后从泥缸里爬出来开始冲水。
当泥巴从身上慢慢脱落,仿佛每一个毛孔里的细小污渍都跟着泥巴一起被冲走,皮肤重新变得清爽起来,有一种爬行动物褪下旧皮的恍惚感。
「欢哥,上头来了个大客户,我去接待下。
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我这会头上正打满洗发泡沫,眯着眼:「没了没了,你忙」「那我不管你了昂。
娜娜,把欢哥伺候好了」bz2021.com外头一个姑娘甜甜应了一声,就听见刘浩脚步声一溜烟走远了。
我把身上一擦,裹着浴巾出来,只看到房间里的浴缸都收了,就摆着一张按摩床。
床边站着个小个头姑娘,也就二十左右,梳着清爽的短头发,圆圆的小脸很可爱。
我心说刘浩这也太不会办事儿了,隔壁女宾那边还躺着我带来的姑娘呢,这就给我安排上了?可是我又仔细一看,这姑娘穿的整整齐齐,黑色短衣短裤贴身,其他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并不是会所里的小姐。
「哥,您来躺下。
我帮您按一按咯」姑娘脸上挂着笑,一张嘴口音侬软。
我抬头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便往按摩床上趴下,由着姑娘揉捏起来。
姑娘跨上床来,在我腰上坐下,两只手从脖颈子根一直敲打下来。
她两个小拳头一着劲儿,我立刻感觉出些许不一样来。
和旁的按摩小姐不同,她也不问你轻重,力道掐的极准,既不会让身体自发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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