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殷茵走出房门,沿着通道走进了漫谈会的会场。
这是一个阶梯型的房间,比之前的酒会小的不是一点半点。
阶梯也不高,大概只有矮矮的四层,恰好能够让后面的人看到中间的位置。
房间里放置了大概三五十张单人沙发,柔和、单调而微微昏暗的灯光铺洒在会场里,灯光的颜色透发着沉闷和理性,不带任何旖旎的色彩。
房间里的座位已经坐上了一大半,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往里面进。
在每一张沙发旁边,还摆着一个精致的软垫。
主人们驾轻就熟的将带进来的奴和宠安置在那张软垫上,他们有的牵了绳,有的没有。
大多数的主都是男人,但我也隐约看到了七八个女性,她们利落地把自己的男奴栓在脚边,毫不造作。
最下面位置,也就是我的面前,列着三个沙发和一张椅子。
韩钊站在那张椅子旁边,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顺着他的意思,走到了距离他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坐下。
这三张沙发就是给嘉宾准备得了,它们作为中心正对着整个房间。
而韩钊作为策划和主持,把自己的椅子放在偏处,以免喧宾夺主。
殷茵安静的在那旁边的软垫上坐下,肩膀若即若离的挨着我的膝盖。
嘉宾座位这边的灯光要比阶梯席亮一些,她低垂的头,不想让其他人看清自己的面容。
我将手里的皮带松开,交到她自己手里,漫无目的的打量着阶梯席的客人们。
这些客人中,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更多是处于四十多岁接近五十的阶段。
有意思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有着一副不错的身板。
虽然很多上了年纪的男人看上去都有些发福,但大多数并不显得臃肿油腻。
调教不是纵欲,如果连自己的生活都毫无节制,对这项爱好兴趣往往也极为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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