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也同样是无礼。
但这无礼的背后,隐藏的其实是同一种动机。
我们都想尽快看懂,对方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
她提到自己杀人的原因,而我则对她做了同样的事,这只能传达一种信息:我不怕她杀我,因为我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人。
黎星然瞬间就读懂了,我看似侮辱性的攻击,却不夹杂任何人类正常的感情,所以她完全没有生气。
而她的笑,就代表我猜对了,她也猜对了。
于是我们的轨道相接,再也不需要对对方掩饰。
这里只有我和她,两个怪物面对着同类,开始肆无忌惮的蜕皮,享用着很久很久都没感受过的喘息机会。
我捧住她被我打伤的脸,轻轻吻上去,她痛的轻轻嘶气,欣然接纳。
「你应该没被有抓,否则也不可能自由自在的去这个世界上各个地方学习刺青。
所以你应该对杀人时的环境很熟,这意味着那也不是你第一次卖淫」我顺着她的话说道。
「猜对了。
还能继续往下猜吗?」黎星然语气中微微有些兴奋,像是被算命师算准了牌运的赌徒。
我抚摸着她的脸,继续着我的推测:「喜欢对女人肉体虐待的客人很多,所以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扇脸……但你还是杀了他,成功隐藏自己的痕迹,然后消失在警察的视野里。
你早就打定主意了吧?谁再扇你,你就动手」「又说对了!」黎星然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我不想让自己显得聒噪,征求式的看了看她。
黎星然对我点头,急不可耐的等着我下面的分析。
「按照最简单的逻辑来看,你没有出纰漏,说明你很冷静。
当喉管里的鲜血喷溅之时,你可能连手抖没抖」「嗯哼,拥有一双不抖的手,才能用针刺出好图样」黎星然得意地说。
「可是你也没有继续去做更多的这种事,这意味着你并不不为这种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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