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享用哪根鸡巴对你来说都是自由的,那么单纯的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又有什么诱人的?」我将手指顺在她柔软的头发里,轻轻梳理着,低头看她:「所以,我要做的就不是操你的小穴,而是操你的脑子」黎星然听懂了我的话,但她还是挤出一张鬼脸:「说的好恶心!」「但很有效」我笑笑。
她仰在我怀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而我感觉自己仿佛能够共情着她,让那份情绪也可以在自己胸口回荡几次。
我们时不时地望着对方傻笑,偶尔亲吻对方的乳头、脖子和耳朵,直到身上的液体干涸下去,变得难以忍受为止。
「洗澡吧?」她说。
「等我一会儿」「嗯」黎星然趴在沙发上望着我,而我则快步走进了器械室。
我可没忘记,那里还捆着一个女孩。
楼纪晴的胳膊捆在椅子后面,头深深地垂向膝间,口水从口球的镂空中滴滴答答的淌在大腿上——她已经失去了神智。
我捧起她的头,女孩翻白着双目,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
我从她胯下取出那枚跳蛋的时候发现,椅子坐垫已经湿了个透。
这种功率的小跳蛋对楼纪晴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真正让她陷入高潮的是她所看到的一切。
当我和黎星然以近乎超脱肉欲的姿态彼此交合的时候,楼纪晴就被捆在这里,痴痴地看着我们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
她压抑、她愤懑、她满腹的欲望被那小小的跳蛋扬起,却迟迟无法落下。
她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想要让阴道口那只小球的力道更重一些,可是那长久细密的快感只能一点一点积蓄成洪水。
好在洪水总有决堤的那一刻,汹涌而下的激流轻松冲毁了她的神智。
我解开她,为她擦干脚上和身上的水迹,重新将她送回玻璃罐中,然后把器具一一收拾妥帖。
楼纪晴的单子即将结束,这意料之外的调教就算是给她的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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