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地下室里。
我们两个都还算平静,早已准备好在对方的陪伴下一起死在寒冷中」「后来呢?」「后来争斗停止了。
大雪掩盖了尸体和社区里的道路,连房子都被盖住了半截。
这反而让屋里暖和了起来。
我们从地下室爬出来,社区只剩下二十来个活人。
大部分的女人和孩子都呆在社区另一边的房子里,我们这一栋除了我们两个,还剩下四个男人和一支枪」「我们六个相依为命,在房子里靠剩下的罐头又撑了一个星期。
最后,我鼓起勇气,拿着枪爬出房子,准备再去雪中一搏」「我走在漫天的大雪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我想,如果这次打不到东西,自己死在外面就好。
双脚陷入雪地,留下深深的脚印,还有那会令人进入疯狂的咯吱声。
我到现在听到踩雪的声音都会有些作呕。
不过,既然现在我还活着,就意味着我没有白走一趟」「我打到了兔子。
雪白的兔子,你几乎无法用眼睛看到它。
但是极端的饥饿仿佛催化了嗅觉的力量,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孤注一掷的一枪,总算是没有让人失望……她曾经带我练了很久的枪法……」「我带着兔子回家了。
但是等在那里的是一锅热汤」我的全身冰冷下来,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为了自己不被记忆吞噬。
「他们从来没指望我能打回什么猎物,他们只是想哄我离开。
于是他们可以将她掐死,把她像牲畜一样切成肉块,再放进锅里。
他们已经盘算了太久,如果不是因为饿得头昏眼花,我在出发之时应该还能听到她挣扎的声音」「他们以为我看到热腾腾的肉汤就可以原谅他们。
可你知道的,我已经有兔子了,所以他们并不能被赦免。
枪里还有七发子弹,我打死了他们中的三个,还有一个和我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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