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落在我的肩颈处。
她的手指在我脖子边无意识地揉捏着,似乎注意力仍被置于另一只手的香烟上。
「十年的时间不短,左欢,不要憋着一股丧气,好嘛?」黎星然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自语。
「这次读错了,黎星然」我念着这个名字,带着一种恍惚感,「我没有丧气,我感到空间在扩大」「嗯?」「我仿佛割取到了你的一部分,让我得以变成你去观看世界。
于是世界被扩大,我所能感受到的东西也翻了倍」我深深地吸着气,感受着肺部的沁凉,然后长长地将它呼出。
如我说过的那样,我和黎星然的距离不会再变得更近,但哪怕是这被封住的天花板,也几乎无人能触及。
在我了解了她的一切的时候,她的灵魂仿佛就驻扎在了我脑海中的某个角落。
我在自己的意识中为她建造属于她的黝黑深海,而她就浮在那里注视着我。
我可以与那个并不存在于此的她对话,于想象中构建她的回应,并毫无保留的感受她所感受到的东西。
这是我在群山中得到的能力,是坦辛的恩赐,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它。
「那么,你的坦辛现在也是这样活在你那里吗?」「不,她只存在于荒野之中。
在嘈杂恶臭的城市里,她默无声息。
可是你不一样,你……」我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那些话语根本没必要说出口。
黎星然扭头望着我,眼中满溢着疲惫而深沉的爱意。
她心满意足地哼了两声,弹掉手中的烟,又把撒过烟灰的啤酒罐塞到我的手中。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她问。
「当你决定给我刺青的时候」「那可能会等久一点」「没关系。
我们有十年可以挥霍」这是一个悲剧性的玩笑,但我们既没有为之伤感,也没有为之欢悦。
因为那是我们早已接受的事实。
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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