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筒,拇指按出一粒药,随手弹进嘴里。
他动作不快,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粒伟哥。
「我可是被你圈粉了,」姜东辰站起身向别墅后面走去,我也立刻随上,「你和殷茵的调教着实抓人。
打那天起你们俩影子就一直在脑子里转悠,非得把你们都请过来玩不可」裹尸布终于掀开了一角,隐盖了许久的臭味开始弥散。
「姜董好像话里有话」我说。
「我这人一向有话直说。
今天来是为了交朋友,咱俩都好好玩个尽兴,你尝尝我的,我也尝尝你的」我皱起眉头:「姜董,殷茵还在调教中,我不打算……」「是雏吗?」姜东辰直接打断我的解释,「是雏的话就算了。
若是别人已经上过了你还跟我说这个,我会特别失望」他当着我的面先把药吃了,挥舞着自己已经付出的成本。
挺着鸡巴却没有女人上的尴尬,被他驾轻就熟变成了施压手段。
姜东辰非常清楚该怎么扭曲对方的反抗心。
他只会对自己看得起的人发出威胁,我或许该感到高兴。
对于其他人,多说一句话对姜东辰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
他不容别人拒绝,甚至不会给对方与其对话的机会。
我想起高瓴在酒店时为了安抚我所我说的话。
只要让我放心地把殷茵带过来,他们自然能够轻而易举让我屈服。
姜东辰想要的就必须得到,这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瓴则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帮他如愿以偿。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如此清晰,我已经摸透了他们可能的行为模式。
或许我该感到屈辱,至少在他们眼中是。
不过他们不在乎,这又是一种理所当然,他们甚至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能够建立于别人屈辱之上的快感——他们做过太多,他们麻木了。
「那,我要先和殷茵说两句话」「你的姑娘,我还能拦着你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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