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觉良好的谎言,又或者是在犯下罪恶之后用来回避兽性存在的借口」「……」殷茵没有说话,但她的确被我说动了。
「所以,为什么理由活下来,这根本不是一个应该问出口的问题。
我们必须活着,没有辩驳可言。
这是基座,是双脚,是根,是大地……」「可是……会很痛苦……痛苦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解决痛苦,去努力,去想办法,去挣扎,去找寻道路。
唯独求死是最无法消解痛苦的」「死了就没有痛苦了」「死后才是最痛苦的。
你的时间会凝固于最痛苦那一刻,永世无间,再也没有尽头」殷茵颤抖起来:「你没有死过,你怎么知道死后会是这样!?」「你也没有死过,你又怎么知道死后不是这样?你想赌吗?以无穷无尽的折磨,赌现世这点滴痛苦的解脱?」殷茵的双眼中翻涌着恐惧,她的想象力在迅速支配她。
我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肩头。
殷茵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贪婪地汲取着我短暂的安慰。
「闭上眼,想象一下人类上百万年的时光,现在的那些痛苦是多么微不足道。
当你把一件事看得很重,自己就会变得渺小。
那是错的,我们自己在自己这里必须是最大的。
然后我们寻找同伴,不分彼此,将这「最大」翻倍扩展……我们不需要追寻死亡,因为死亡绝不会缺席。
人会死两次,一次是心跳的停止,一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从世界上消失。
决定第一次死亡方式的,是我们是否能与自己和解;决定第二次死亡方式的,取决于你能够在人们的记忆中留下什么。
不能带着痛苦死去……不能……」我结束了一个人的聒噪,房间里安静下来。
窗外的夜幕已经铺散,外面闪烁的霓虹与灯光驱散着屋子里的黑暗。
「我……」殷茵轻声开口,「从你家离开之后一直等待着你的召唤,但是你的联络再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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