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
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
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
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
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
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
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
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
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
我看到的是方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
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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